今天是我们在西安的最后一晚,朋友提议还去金卡,我说好,正好跟小龙女们去告个别。我直接找营销定了个台,门票给免了,准备好好逍遥一晚。
这一晚,遇到了一个让我有点上头的妹子。
又到了熟悉的地方,灯光是浑浑的,带着几分暖昧,又像是上学时东北洗头房里的调调。音乐是软绵绵的,黏稠稠的,像化不开的蜜糖,流淌在每一个黑灯的角落里。我本是个偶然的过客,却不知怎的,被这暖而闷的空气裹着,似乎闯进了旧时光。
同我第一个跳的是小艾,虽然带着口罩,但人群中一眼看中了她的眼睛,我敢说整个舞厅她的眼睛是最好看的。可就在我即将伸手的时候,她被另外一个人领走了。我们俩对视了一下,无法说话,我只能被她的眼神牵到了舞池边上,也就是说,她在舞池跳,我再舞池外等着。等了一曲又一曲,灯亮,终于牵上她的手。她对我笑笑,我把她拥入怀抱。灯光渐暗,我的手缓缓游走,她主动帮我松了松胸罩。
第二个跳的是一个穿JK服的龙女,尺度不大,意料之中。其实你看舞女穿的啥衣服,基本能猜出尺度怎样。没关系,我可能是看上她的装扮了,我有JK情节,以前咱也没机会跟JK小姐姐搂搂抱抱的,人得知足。
回卡座休息一下,跟朋友喝了杯啤酒。过了一会,朋友左拥右抱地回来了。“你山炮啊!”“哈哈,哥,最后一晚了,你就让我过过瘾吧!”“人家一看你这就老坦儿进城的。”“刚才拉着她们几个过来的时候,好几个人都看着我,哈哈。你挑一个。”“我不要,你自己玩吧。”“草,那我一会放回一个,留俩。”“你随便,我自己去挑。”
我起身向外走,正好一曲结束亮灯,就在这人影幢幢、光影浮动的地带,我瞧见了她。
她独自站在一个不甚起眼的角落,安安静静的,像一株夜里新开的栀子。人是白净净的,有些瘦,灯光流过她的脸颊、颈项,便仿佛有了实质,那皮肤光润得竟不留一丝痕迹。最引人的是那笑意,不媚也不张扬,就那么浅浅地、自然地漾在嘴角,眼里亮晶晶的,像是藏着许多快活的小星星。
我走了过去,向她伸出手。她随即笑了,将手轻轻放在我的掌心。那手是凉凉的,柔若无骨。
到了舞池里,音乐变得愈发缠绵。我指了指耳朵,她点点头,确定了龙女的身份。我用双手感受着她的一切,她也不窘,只是默默的把头埋在我的肩上。
几曲结束,亮灯。她问我还跳不跳,我说咱们去卡座休息一下吧,她也很乐意。
到了卡座,给我倒酒、嗑瓜子,我表示不用。然后聊了会天,才知道她也是近期才来西安的,才24岁,一声声 “小哥哥”,叫得我心里颤动,仿佛时光猛地倒流了回去,流到了那穿着白衬衫、骑着单车、见着心仪的女孩子会脸红半天的年岁。
我们便这样坐着、抱着,她在我手心轻轻地划,或是在手机上急急地敲写。说的也无非是些平常的话,问我是哪里人,说西安的哪样小吃最好味,抱怨这些天西安的雨下个没完。可偏偏是这些不成片段的话,由那盈盈的笑意衬托着,竟比任何曼妙的歌声还要动听。
她的身子很轻,我揽着她,像揽着一团柔软的云,一阵温和的风。在偶尔亮灯的时候我仔细观察着她,真叫是“肩若削成,腰如约素”,我对这类女孩真的是没啥抵抗力。然后开始问她能不能跟我出去,价格开到2k,但是她仍然拒绝地很坚决,最终作罢。
我们休息够了就去跳几曲,有那么几个瞬间,我竟有些恍惚了,忘了身在何处,今夕何夕。周遭的一切,人声、烟火气,都潮水般退去了,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音乐,这灯光,和怀里这个白净瘦弱的、用文字说着悄悄话的姑娘。心里头那点被世俗磨钝了的感觉,此刻像新生的笋尖,悄悄地、却有力地冒了出来,在心中回响。
最后一支舞曲响了起来,是我喜欢的一首《暗里着迷》,我觉得好应景。小龙女们一一跟我们道别,她最后跟我说,小哥哥下次有缘再见。曲终人散。
西安之行,后劲挺大,像一個易碎的、不忍醒来的梦。我最后想起的,还是她那白净的侧脸和笔直细腻的双腿。兄弟们!及时行乐,不要让小哥哥变成老登,到那时候再去玩,有钱也找不回青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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